Thursday, February 6, 2014

我何必無可奈何又暗自激動

it's a rather difficult time, isn't it.

每天倒頭就睡,明明睡足了八小時,晚上還是累得不似人形。每天浮在海面般營營役役,是不是不滿呢,我想不是的。只是太多疑惑與惶恐。車程裡重新讀起《房間》,幾乎每讀一段便想大哭一場。偶發的歇斯底里又重臨,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好,寫得不夠精準,讀書不夠勤力,看電影總是喊累,重新練起的結他半上不下,吃太多垃圾,做不夠運動,想念的好友總是錯過,捉不住重點地過日子--反正就覺得我不夠好,沒有足夠能力走遠一點。最近總是想起從前的人和事,你們可好嗎?今天有人和我說起婚姻,說起女孩的結局,我便覺害怕。女孩/女人是個怎樣的身份,它是個恰切的身份嗎?我能於自我介紹時說「你好,我是個女孩」嗎?或許我只是厭倦起那些心靈雞湯,教你要做個自重的女子,要善解人意乜乜盛盛。那些當然是對的道理,但那與公的母的無關。我對喜歡的在意的人和善,體諒無法理解的人。然後再來是教你要開闊眼界多去旅行見識什麼什麼。那不是真的,那些教導你的人都是真的,但你不應該認真對待,不要踏上找尋指引的路。能簡單說明的東西均簡化到近乎無情。


沒有更貼近自我的語言。我相信看得見別人是最種美德。如果我們只能不斷行走,讓彼此察身之際發覺對方眉間的憂鬱,然後點頭。告訴我該如何實踐最深處的部份。勇敢、溫柔但不迂腐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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