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January 17, 2015

這樣的自己。日光日白。吃好吃的銀絲卷,與爸媽在住了十幾年的地方閒逛,他們教我棉衣服的好壞,或者說為下星期做煎堆作準備。睡飽後耳朵還是鳴著,像夢境但很高興他們總是走進我的房間,問我食唔食晏呀,然後容忍我賴一下床。我想,二十四歲原來真的不算什麼,二十三十四十,真正能分辨一個人的是整體,是包括每個或大或小的選擇。

然後就哭了。原來那天,在窗旁你說很想要回生活,就是這個意思。有很多話和想法,沒有空間時間好好交代,就又迎來新一天了。我想十二時睡覺,八九點起身,看書吃早餐才回去。但我總是捨不得睡,我怕你寂寞孤單而我不在,但其實我在不在或許都不能改變什麼,我們各有路向各有時機際遇,誰說你我需要時就統統都有呢。那明明就是我一貫記著的道理,但竟然鬆懈了。不要倚賴,不准倚賴,所有都是僥倖和運氣,與我無關。自由是越來越沉甸甸的痛和倦,但無人能逃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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