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January 17, 2015

這一剎像大學不斷開學生報會加做paper加練崇宣,醒來到睡前,都在轉呀轉呀。轉車、轉寫法、轉與人溝通的頭腦、轉閱讀材料。處理信用卡事宜出錯,連去櫃枱詢問都要留待三日後,加上偶爾失眠、想讀的書沒有時間讀、不夠精神和好友愛人溝通。我的世界只有自己的感覺強烈了很多。外出、寫稿、拍照、聯絡,都有人在旁,但沒有人能幫你,「你要自己決定呀,用自己的視野」,但我有什麼視野角度呢,那真的屬於我嗎。

教授說到藝術與科學,所謂的界線。我想誰或任何工作都無法掏空我,即使壓力忙碌填滿了思考,我都是渴望著些什麼的,只要空隙存在,我總可以找到法子走去看看。

收到你寄來的明信片,看到時很感動,該是你給我寫過最短的一次了吧。相信自己,即使別人不知道你在幹什麼。打著這些字,我流連介乎感動與悲傷的狀態,晚上音樂會過大的音樂還在耳際,而我只能抱著自己去想日子,想自己。腦袋沒有空間留給交代和解釋,我只剩感官和工作的思維能快速運轉。

時不時有些片段閃過,可能之前的悠長假期太長了,竟然忘了這種,疲倦混合快速向前的孤獨,於是舊事就浮出來。火車的殘影。後樓梯大哭的晚上;在信和等待你出現;看你抽煙的酒吧。要睡啦。

你聽得見嗎。你聽懂了嗎。或者我應該去高雄看看和你告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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