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October 3, 2013

當然不是一切都美好

「非常久沒有這樣了。或許這是第一次。當然不是一切都美好。同時胸部會疼痛,呼吸會困難,會害怕,會有黑暗的來回搖攏。但連那樣的難過,現在都變成愛惜的重要部份了。」-《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》

完成一天的工作,回家獨自吃媽媽做的飯菜,洗澡。偶爾有小工作處理,或者是生活瑣事。已經十二時。連續兩星期有睡意地滾上床--當我之前有整整一個月完全睡不沉--還是很高興。

全職工作,加偶發性的小自由工作,再加自己開動的小計劃,還有想讀書、看電影、見見朋友。還有剩餘時間,但腦袋的運轉速度卻一時調不回來。累啊,肩膀長時間僵硬,胃口時好時無,忘東西的情況越發頻密--下車時想起要通知朋友約會的時間,拿出電話卻又忘了要做什麼,花了整整十多秒,才回想起來。

只是我竟沒有再崩潰了。忙亂一再出現,竟然沒再一邊沖澡一邊嚎哭,問自己為什麼做這樣的選擇。只能逼迫自己,列下長長的清單,再逐一完成。然後,沖杯熱茶,聽喜歡的音樂。這陣子讀到很多有關痛苦的理解,無法避開的就只有面對,然後用力思考它的意義。

其實我想我真的很喜歡你呢。那些患得患失奇奇怪怪心跳加速,甚至是天馬行空的想像,都曾令我感覺非常幸福。但現實是那些統統只在腦海中出現過,我的喜歡終究只是一種幻想,沒能讓我再實行什麼。我那麼明白,再邁出很多很多步,你都只會冷冷地看著我。我沒有觸碰到你心裡的重要部份。只是這次我很甘心。心裡希望你會繼續當那個酷酷的男孩,但心裡溫柔認真。謝謝你的溫暖,我知道自己常過於理直氣壯地,但那是我最能勇敢的付出方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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